隨著信息技術的發展、消費環境的升級，數字化、智能化轉型的浪潮隨之而來，傳統營銷渠道的單一性已經不能滿足企業轉型發展的需要[1]。中共第十四個五年規劃中明確指出要在“十四五”規劃期間建成一批世界一流企業，將著重突出主業、實業和核心競爭力的標準，推動傳統服裝企業向智能化、一體化、生態化和敏捷化方向發展。隨著“數據”這一概念的出現，5 G、互聯網+等新型技術的普及，數字化已逐漸成為未來社會發展的重要資產，也逐漸成為企業未來發展動力的主要方向，國內外的企業正逐漸走向數字化轉型之路。與之前服裝企業升級所不同的是此次升級是結合國家的方針策略并進行優化。因此，本文主要從“十四五”規劃下政策支持的方面展開論述，通過分析目前國內服裝企業整體現狀，對國內幾家服裝品牌企業進行分析，提出在服裝企業數字化轉型層面的實用性建議，為服裝品牌企業升級提供實踐參考，并結合自身企業狀況進行轉型升級，從而解決數字化時代下企業升級的困境，為企業的發展重塑生機。

1 “十四五”規劃下服裝企業轉型支持

隨著科技的日益發展，數字中國化已成為當下的主流發展模式[2]。企業融合實體經濟、數字社會、數字經濟等一系列數字化產業，著重研發以云計算、大數據、工業互聯網、區塊鏈以及虛擬現實(VR)、增強現實(AR)為主的數字化產品[3]，并且5G作為未來基礎通訊技術聯合云計算等先進數字化企業推動智能制造的發展，以此達到柔性供應鏈生態體系與個性化產品定制管理的數字化企業。提升國內服裝品牌的市場占有率關鍵在于提升企業勢能，提升勢能的關鍵在于大力發展科技，以科技賦能帶動整體經濟的發展。

自“十三五”規劃開始，我國不斷加快發展智能制造產業，轉換經濟增長新動能，推動我國服裝企業數字化轉型[4]。在企業層面，數字化轉型的大力發展孵化出眾多創新性科技公司，新技術驅使企業商業模式和運營模式發生改變，進一步促使傳統企業的數字化轉型進程[5]。線上購物、線上支付的逐漸普及，企業數字化轉型中智能制造、智慧工廠的逐步完善，正逐漸將現實與虛擬以數字化的形式深度融合[6]，也逐漸與每個人的生活息息相關。

綜上所述，在國家十四五規劃下以及未來2035年遠景目標的促進下，服裝企業數字化轉型已勢不可擋。但是，我國服裝企業數字化轉型變革是對其全企業鏈結構重構的系統性工作。本文將針對數字化轉型的驅動因素以及面對轉型的挑戰作為全文的切入點，從消費者數據流、全渠道零售以及數字化運營模式等方面完善數字化轉型的路徑建設，進而重塑服裝行業價值的數字化轉型主題，設計數字化領導力、數字化人才、市場快速反應能力等6個維度來完善未來服裝企業數字化轉型的政策體系，以期對當下數字化轉型的方向提供可行性參考。

2 服裝企業數字化現狀

企業+數字化構成了未來服裝企業的發展新方向[7]。傳統服裝行業與新技術的融合促進企業完成產業的數字化升級[8]。數字化已成為未來轉型的革命主導力量[9]。工業革命以來科技迅猛發展，人類先后經歷了工業化、信息化，正在進入數字化、智能化新時代，各類新技術也使得人們生活變得越來越美好[10]。但同時，也給人類組織帶來前所未有的復雜性挑戰。支配其復雜性已成為發展數字化升級所面臨的巨大挑戰。企業發展的時代演進如表1所示。

表1 企業發展時代演進
Tab.1 Evolution of enterprise development era

企業作為整個社會中最普遍、最敏感的社會組織[11]，也在科技進步和時代演變過程中逐漸形成了一個復雜組織體，面臨日益動態的內外環境，企業關注對象從單純的股東逐步拓展到客戶、員工以及全體利益的相關者[12]，追求目標也從單純的效率和增長升級到協同與創新。然而，從工業化時代產生并延續至今的專業化和職能化分工在提高效率的同時也肢解了企業的整體性，使得企業組織管理日益碎片化，這種組織方式在經歷了30多年的信息化建設后依然呈現出新一輪的數字式碎片化。

服裝企業在數字化轉型的過程中，首先關注的是企業轉型后所帶來的利益，其次是能否連接更多的消費者，建立以消費者為核心的組織文化。與此同時，數字化、網絡化正在全面重構經濟形態、增長方式和組織模式。但企業數字化轉型的碎片化、不完整性已逐漸成為國內外企業特別是傳統企業發展的挑戰；數字化人才的缺失[13]、領導力的數字化轉型[14]、團隊之間的協同整合能力[15]和培育數字化下的企業文化，也逐漸成為傳統企業數字化轉型的摯肘。如何有效利用各類數字化技術和智能系統，匯聚形成企業整體智慧，打造企業應對變化、持續引領的新型競爭力，成為企業生存和持續發展的核心命題。

3 服裝企業數字化轉型發展特點

3.1 服裝企業數字化全鏈路融合

數字技術推動新研發、新制造、新工廠、新貿易、新零售等在全企業鏈全方位融合[16-17]，研發設計端在線服務、制造端供應鏈協同服務、生產端“共享工廠”服務、零售端智慧門店服務等新模式在全國各地紛紛落地，服裝企業數字化轉型取得積極進展。依托電子商務服務模式，服裝電商由消費端向生產端延伸，開啟了企業鏈全流程在線服務新時代，成為國內企業互聯網先行先試的典范，將引領中國數字經濟邁向新臺階。

一是研發設計在線服務嶄露頭角。研發設計數字化服務平臺可提升周轉效率、降低研發成本、促進無接觸交易，匯聚眾多國內外合作設計師，以提供數字時尚設計服務，貫穿服裝企業上下游全鏈條，為時尚設計師、制版師、服裝加工企業、原料商等提供全流程數字化解決方案，開啟服裝數字化轉型新通道。如凌迪科技、空中濮院、賽博毛衫時尚大數據平臺等。浙江凌迪數字科技有限公司憑借Style3D線上協同和研發設計系統，構建全鏈路在線協同時尚生態圈，成衣設計周期壓縮至3天，效率提升90%，同時服裝采用率穩定保持在50%以上。

二是云端制造協同服務快速興起。隨著電子商務對服裝企業深度融合，智能制造、個性化定制成為重要風口，互聯網平臺依托技術優勢打造智能工廠，品牌服裝廠商紛紛布局“云端制造”平臺[18]，服裝云端制造協同服務體系發展迅速、大幅提升生產效率。阿里犀牛智造平臺通過云計算、物聯網等基礎設施，將服裝企業行業洞察、銷售預測與設計、生產制造等全部打通，提供端到端的全鏈路數字化解決措施，實現以消費者需求為出發點，打造獨立的數字化定制服務，賦能國內多家服裝工廠。青島酷特智能股份有限公司實現C2M規?；ㄖ品?span class="superscript" tag="19" style="margin: 0px; padding: 0px; font-size: 0.6em; vertical-align: super; color: rgb(0, 153, 255);">[19]；萬事利集團有限公司依托AI技術為全球每個人設計1萬條不重復絲巾，報喜鳥控股股份有限公司創建“云翼智能”平臺，開展大規模個性化定制，交付時間由15天縮短至7天，物耗能耗下降10%以上。

三是“共享工廠”新模式廣受推崇。區別于傳統代工模式，共享工廠聯合各生產企業，依靠數字化分析，統籌各企業的生產線空檔期，組成“虛擬聯合工廠”生產模式，真正做到產能與訂單共享，提高生產制造的效率。服裝生產企業只需通過手機下單，平臺接收后就可以自動測算裁剪所需費用，將任務快速分發到加工中心，布料運送到加工中心，完成裁剪后通過物流流回工廠，并在線上完成結算和付款。繼1688淘工廠平臺后，江蘇桐鄉、廣東中山、福建石獅等服裝企業帶“共享工廠”迅猛發展，特別是2020年新冠疫情下各地共享工廠充分發揮了穩產復工作用。疫情下福建石獅服裝“共享工廠”超過12萬件海外服裝訂單陸續上線生產，機器開機率由以前60%提高到90%以上。

四是智慧零售終端服務持續升級。隨著智能科技引領的消費升級，從電商平臺、實體零售商、品牌商紛紛布局智慧門店，打造全景式數字化消費場景，滿足消費者多樣化個性化的消費需求。深圳歌力思服飾股份有限公司牽手騰訊開啟智慧零售，構建品牌與用戶的數字鏈接，從而實現精準營銷、全域營銷、數字營銷，共同推進智慧零售與企業智慧升級的落地。優衣庫在全國近600家門店推出實體店鋪結合AR虛擬數字體驗的“數字體驗館”，配備“數字搭配師”“智能導購員”等智能消費工具，將商品內容場景與實景有機結合，實現全場景數字化的快捷便利服務；此外，寧波太平鳥時尚服飾股份有限公司智慧門店創新技術應用場景，釘釘導購、魔鏡、色彩分析等創新場景也得到消費者廣泛認可。

3.2 服裝企業品牌價值鏈的極大提升

無論是鄂爾多斯、海瀾之家等傳統服裝品牌，還是太平鳥、森馬、茵曼等快時尚品牌，他們始終走在數字化轉型最前端，紛紛發力數字化業務，布局線上線下智慧零售體系，構建基于多段跨場景的全域營銷、全域獲客、全域洞察智慧零售供給體系，助力國內服裝品牌價值快速提升，帶動服裝新品牌強勢崛起，中國服裝品牌影響范圍輻射全國甚至全球。

一是數字化服務助力品牌升級。鄂爾多斯、紅豆、波司登、太平鳥等國內品牌服裝企業抓住數字經濟、跨境電商等發展機遇，在數字化、智能化、網絡化等方面持續發力，通過數字化轉型賦能企業發展、品牌升級。鄂爾多斯建立了一個以商品為中心的數字化研發協作平臺，公域流量與私域流量雙線開發，內容平臺、會員平臺、數據平臺、培訓平臺4大平臺全部“云上協同”，依托品牌基礎數據庫集成企業資源計劃系統ERP、訂貨會系統、JDE系統、樣衣管理等數字化系統，形成數據服務閉環反哺品牌運營，提升品牌價值。2021年《中國500最具價值品牌》報告[20]顯示，紡織服裝行業入選41家企業，其中品牌價值榜單中鄂爾多斯以1 420.68億元位居榜首、“品牌500強”第50位，魏橋、勁霸男裝、紅豆、柒牌、安踏、鴻星爾克、海瀾之家、波司登、七匹狼位居紡織服裝品牌前10位，如表2所示。

表2 中國500最具價值品牌(部分)
Tab.2 China’s 500 most valuable brands(part)

二是數字平臺賦能國貨海外市場。數字化平臺依托于自身渠道和流量的優勢，將中國品牌進行包裝、打造、傳播，吸引國內外消費者的青睞。2020年9月利用數字化平臺形式舉辦的天貓全球時裝周中，通過數字化演繹并與中國元素和當代潮流的結合，報喜鳥、森馬等一眾國內服裝品牌開啟全新的數字化現代時尚潮流。李寧、安踏等運動品牌加大與阿里速賣通、海外社交媒體等跨境平臺合作，《BeandOS TOP 100出海品牌社交平臺表現力白皮書》[21]顯示，安踏、李寧分別排名第47位和第90位，領銜國內服裝品牌出海榜單。

三是數字化商務助力打造新品牌。網紅直播、社群營銷等新營銷方式拉近了品牌商與消費者的距離、縮短了品牌孵化和消費認同時間，新品牌從0到1的成長速度越來越快，一批服裝新品牌依托數字化平臺大放異彩。2021年“雙11”期間，11月1日當天有近2000個新品牌成交額超越2020年“雙11”成交額，近百個服裝新品牌營收超過1 000%；在售賣期間，細分類目中共計有357家新品牌成功登頂成交額榜首。

3.3 服裝企業數字化服務樞紐加速形成

一方面，服裝電商依托平臺經濟鏈接全球各地服裝市場和產能，沉淀服裝企業鏈全流程數據，通過物聯網、人工智能等新型數字化手段，打通鏈路樞紐；另一方面提高企業帶數字化承接能力，促進電子商務與服裝企業高效融合，依托數字化服務反哺企業鏈上下游市場主體，構建以服裝企業帶為核心的企業互聯網生態圈，推動服裝企業數字化服務加速形成，促進形成以綜合電商平臺為核心和以企業帶集群為主體的數字化服務樞紐，賦能國內外服裝企業數字化轉型。

一是以綜合電商平臺為核心的數字化服務樞紐。綜合電商平臺鏈接服裝企業鏈上下游所有環節市場主體，提供采購交易、物流運輸、金融保險等全流程供應鏈服務，依托行業洞察、消費行為、生產預測等數據挖掘反哺企業運營、行業發展和企業升級，逐步壯大企業帶生態圈，形成以平臺為核心的企業帶數字化服務樞紐。如阿里巴巴1688“中國企業帶”項目目前已有140個企業入駐，其中紡織服裝企業帶中鏈接全國70多個專業市場、近90萬家中小企業，攜手廣東東莞等地打造1688產地數字化試點城市，目前東莞有超5萬家企業入駐，線上月銷售近20億元。速賣通平臺與河南安陽合作打造“跨境電商紡織服裝企業帶”，為全球品牌賣家提供跨境本地化服務，賦能企業帶數字化轉型。

二是以服裝企業帶集群為核心的數字化服務樞紐。服裝企業帶依托數字技術手段，建立以市場為主的企業數據中心，鏈動上下游的市場主體，完善供應鏈到市場的閉環體系，以平臺經濟為紐帶深入開展企業協作服務，如中國杭州藝尚小鎮依托余杭東部杭派女裝企業基礎，周邊紹興輕紡城、海寧皮革城、桐鄉毛衫市場、湖州絲綢等供應基地，成功引進伊芙麗、JAC、英克斯等1 300余家企業，致力打造中國數字時尚創新基地。2020年緊抓直播經濟風口，藝尚小鎮通過打造“設計師+網紅”“品牌+紅人”等新模式，聯動騰訊為全國400余個品牌、2萬余個門店提供直播工具；聯手30家企業、平臺、品牌等成立直播供應鏈聯盟，成功搭建“虛擬服裝集團”，集聚生產型企業117家，各類平臺服務機構57家、電商平臺35家，實現線上交易額1 100余萬元。

4 服裝企業數字化轉型升級路徑

企業的數字化轉型之路受所處行業、企業規模、技術、資金等各方面的限制，但面臨其復雜性的挑戰同時，也為未來企業發展帶來巨大的機遇。要想辦法平衡企業數字化轉型的機遇與挑戰，就要結合架構的思想，對企業的整體框架進行頂層設計。

4.1 服裝企業數字化轉型方向

數字化轉型賦予了企業新的發展方向。對于傳統企業的數字化轉型建設，思維方式的轉變相對于數字化轉型實施環境和成熟度是更加值得分析和考慮的。這種變革主要表現在以下幾個方面。

①發展理念轉型。完善以客戶為主體的數字化轉型，以數據為驅動促進企業變革，企業發展以深入貫徹“互聯網+”為基礎，完成數字化變革，打造數據驅動型現代化企業。

②領導力轉型。企業領導者要引領企業向數字化方向轉型，當企業面臨發展方向等決策問題時，利用數據分析做好頂層設計，結合企業未來發展理念進行綜合決策，拒絕“經驗式”發展模式。

③企業架構轉型。打破傳統與新技術之間的壁壘，將傳統業務與數字化技術進行深度融合，提升企業鏈條之間互聯互通的能力，完成企業架構轉型及管理結構的變革，以數字化形式完善企業架構。

④運營管理轉型。從設計到服務、從前端到后端，多維度、多層次地完善運營管理模式，保障點到點的數據暢通性，為數字化轉型提供更為有力的鏈路通路。

⑤技術迭代升級。推動以數字化為基礎的新型產業技術，以人工智能+區塊鏈+云計算+大數據與5G技術(ABCD+5G)為未來的核心發展方向，以技術保障數字化轉型。

4.2 服裝企業數字化轉型重構

目前服裝企業在數字化轉型中已做出轉變。社交和移動化趨勢，以及媒體、分析工具和云計算等技術，正從根本上改變消費者購買和使用產品及服務的方式。傳統服裝企業面臨著商業模式以及數字化鏈路的重構，在完成企業數字化重構過程中，依托數字化信息技術，打造服裝企業自身的數字化模式平臺，消除數字化交易壁壘，完成2B、2C平臺之間的對接，可極大地降低企業傳統的供應鏈成本，提升服裝企業的運營效率，數字化轉型下服裝企業渠道的轉型升級見圖1。

圖1 數字化轉型下服裝企業渠道的轉型升級
Fig.1 Transformation and upgrading of apparel industry channels under digital transformation

在數字化轉型當中最根本的一個改變是組織自身的改變。企業能夠在數字化時代找到自己新的成長機會，一方面是因為數字化可增強企業與消費者之間的黏性，另一方面是因為數字化發展速度很快，致使其組織內部體系可以不斷被完善。當企業發展沒有其想象的那么好的時候，并不是其對于數字市場或者數字改變的技術沒有認知，也并不是因為其不了解在數字背景下對于企業戰略的要求到底是什么，更不是因為數字技術帶來的企業變化所給它帶來的沖擊，很大的原因是因為整個組織的力量、組織的發展本身沒有辦法匹配得這么快。

因此，顛覆傳統服裝企業的發展模式，需深度融合全新的數字化經營理念，運用新技術構建全新的服裝企業發展新模式，打造企業自身的數字化平臺，完善企業新型數字化供應鏈通路，預防數字化風險，構建較為完備的企業數字化運行體系。

4.2.1 建立數字生態化企業系統

企業數字化轉型要有建立生態數字化企業平臺的能力。以未來數字化技術為依托逐漸打破制造商、渠道商和零售商的壁壘，企業需要更新未來發展方向，構建生態數字化的企業能力。

數字生態化系統以消費者為目標，以企業傳統核心資源為基礎，進而更好地服務于消費者。以往傳統的渠道能力變成增加消費者黏性的數字化能力，連接消費者以滿足目標消費群體的需求，建立完善的數字生態化平臺。

4.2.2 擁有數字化人才

企業的最高領導者要具備前沿的數字化頂層設計思維，在企業的轉型期間，由公司的最高領導者進行統籌規劃與指揮。在管理者沒有搞清楚未來發展方向、發展理念的時候不能轉型數字化建設。最高領導者是否擁有數字化領導力，是企業能否轉型成功的基礎。

因此服裝企業實施數字化時，需要領導者擁有全新的數字化思維。①戰略思維。明確企業未來發展的戰略方向，拓寬企業未來發展的局面，結合數字化思維提出更加完善的全局根本性發展目標；②企業思維。企業未來發展要深度融合數字化轉型這一基本理念，在保證企業未來發展的核心指標的前提下與戰略發展理念相融合，完成數字化發展；③商業思維。掌握新型企業營銷方式及數字化平臺，新型數字化服務要從內向外進行轉變；④管理思維。更好地適應企業數字化轉型對企業整體管理的把控，數字化管理、平臺化管理和扁平化管理，真正從內部完成人—數據—管理模式的轉變。

同時，完成企業數字化轉型的關鍵在人才，數字化人才帶動團隊進行數字化轉型，數字化團隊轉型職位模型構成見圖2。完成轉型的關鍵在于：

圖2 數字化團隊轉型職位模型構成
Fig.1 Digital team transformation job model composition

一是數字化戰略觀。主要為大局意識、風險意識、統籌意識3個方面。數字化時代業務線上線下相互轉化已成為常態，通過識讀數據、分析市場動態變化、抓住行業發展風口，以戰略決策驅動企業創新成長以實現企業數字化。

二是數字化思維。主要為觀念意識、核心意識、數據意識3個方面。數字人才要透過現象看本質，全面系統地思考問題，通過行業、公司發展中的數據變化，察覺出背后的深層原因和邏輯，并提出針對性的應對措施。

三是數字化執行。主要為以結果為導向加以數據輔助2個方面。結果導向化是數字化時代的重要特征。數據是科學的衡量指標，能幫助企業做出正確的日常決策，時刻運用數據來進行判斷。數字化發展也使企業的發展模式從線下轉化到線上。在線交流成為協作方式。執行過程中遇到的不確定性又需要數字化人才具有敏銳的反應能力，靈活應對突發事件。

四是數字化創新。主要為包容性、突破性、學習性3個方面。數字化人才要敢于創新，敢于突破，同時要學會汲取前沿技術方法。數字化人才需要具備不斷學習的能力，不斷豐富拓展知識領域，順應時代發展新潮流。

4.2.3 快速反應能力

傳統企業在面臨市場需求時難以較快地完成對市場的反饋，特別是傳統服裝企業，面臨“短小快”的訂單，服裝企業常常難以較快給予反饋，通過企業數字化轉型可以更加快速地讓企業對市場進行反饋。未來的市場環境將會向更加數字化、智能化的方向變革。傳統企業的數字化轉型，目的就是為改變現有企業格局，增強企業快速反應能力，用數字化打通傳統壁壘，增強全鏈路的反應速度。

4.2.4 市場整合能力

數字化企業要連接市場與消費者以及渠道商等復雜鏈路環節。以數字化為手段，實現企業內部與外部資源對接，實現全鏈路暢通。傳統企業是以企業為中心的、封閉的運營模式，數字化企業構建起以消費者為中心，滿足消費者需求的高效運行的全鏈路模式。企業需要具備在數字環境下的市場整合能力。

數字化正在把社會變成一種鏈與鏈相接的關系。企業需要從中選擇并鏈接自己所需的各個要素及各種資源。這種整合能力是用來鏈接整合各種價值資源并加以管理，使其更好地推動企業的發展。

4.2.5 資源應用能力

企業對數字資源的利用需要建立以總部為主體的管理體系，在全數據管理的環境下，集合、指導、監管、賦能各個環節，實現總部—數據—賦能的目標體系。企業要擁有較強的數據運用能力，同時也要具備數據資源的治理能力，建立企業自身的數據池，同時要注重預防數字危機，不能僅依賴于外部的數據資源。

5 結束語

數字化時代對傳統服裝企業帶來了極大的改變與挑戰，數字化轉型發展成為服裝企業未來走向的重要拐點。本文深度梳理了數字經濟背景下我國傳統服裝企業數字化轉型的現狀，結合當下我國服裝企業數字化表現，從工業時代、信息時代、數字化時代、智慧時代分別進行對比分析，總結各個時代轉變的途徑及特點，對數字時代背景下服裝企業數字化轉型策略的提出具有理論意義和實踐啟示。

通過分析服裝企業數字化轉型發展的特點，總結得出數字技術正在積極推動新研發、新制造、新零售的全企業鏈、全渠道的融合發展。

①云端制造協同服務快速興起且發展迅速，大幅提升了生產效率，同時“共享工廠”的新模式在2020年新冠疫情的大環境下得以廣泛推崇，產能共享、訂單共享，充分發揮各生產企業的優勢，保證了服裝企業供給側的穩定產出。

②終端零售服務的不斷升級，智能科技引領消費升級，致力于打造全景式數字化消費場景，進而實現精準營銷、全域營銷、數字營銷，共同推進智慧零售與企業智慧升級的落地。

③傳統服裝企業與數字化轉型相結合，改變以往的生產銷售模式，平衡企業數字化轉型當中的機遇與挑戰；轉變以往的企業發展理念，深入貫徹“互聯網+”戰略的實施，從以往的產能驅動型轉變為數據驅動型企業。主張企業決策者要從以往的經驗判斷向“數據說話”“智慧決策”的方向轉變，打造適應企業自身節奏的供應鏈體系，進而提升企業整體供應端和銷售端的轉換效率。打通各環節的數字化壁壘，實現共享數據、共創數字生態的轉型發展。

服裝企業數字化進程關系到服裝企業未來的發展，企業數字化升級策略需要服裝全企業鏈的通力協作，才能使價值最大化。數字化時代，服裝企業的價值創造之路依舊充滿艱難險阻，需要盡快完成企業轉型升級，找到適合企業轉型的發展策略，才能不被淘汰。